就连刘辩也被震惊了,不敢置信道:“竟然有这么多?”
贾诩解释道:“陛下,并州吃的盐全靠河东出产,而且盐这个东西虽然不贵,但每家每户都必不可少,这数目大了,利润自然就可观。而且,此人不仅仅是靠做假账少缴了这一万两黄金。其还命手下亡命之徒威胁那些制盐坊的匠人,逼迫那些匠人日夜不休地干活,并且减少他们的工钱。其中有一名名叫王三的匠人不堪忍受,便放言要到晋阳告发他,没想到他丧心病狂,竟然暗中害死王三一家,弃尸大河。”
贾诩话音刚落,寇准立刻出班,道:“陛下,丞相,臣监察不利,以至于有人犯下如此恶行,臣惭愧,愿受罚。”
张扬看了寇准一眼,知晓他这是无妄之灾,户部管的事太多,根本不可能管得过来,但出了问题,他这个户部尚书却如何都逃不掉。
“罚俸三月,可有意见?”
寇准抱拳拜道:“多谢丞相宽宏。”
“这万权不是唯一一个,还有之前晕过去的那个温氏子也是一般吧?”
“你们他娘好大的胆子!”张扬猛然踏前一步,勃然大怒,咆哮道:“你们莫不是以为本将软弱可欺,便如此肆无忌惮?本将让你们赚钱,该拿的一文也少不了你们,但是这不该拿的,谁敢动手,老子便砍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