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点点头,没反驳。
第二天,周岁淮一大早就抱着自己家起床气超大的闺女,亲着脸颊,问,“闺女,昨天有个小哥哥来找你,你睡着了,人很失望的走了,不过明年说再来找你玩呢。”
周岁淮心里想着。
秦储礼,你岳父可把你路都铺好了,你未来可得好好谢我。
结果,周恩幼勾着周岁淮的脖子,“啊”了一声,非常敷衍。
周岁淮无语了,刚要开口说话,眼神对上了扁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周岁淮:“……”
又在闺女脸上亲了亲,“就是那个,老被你追着打的男孩,叫秦储礼。”
周恩幼继承了扁栀的起床气,并且,又青出于蓝的架势,被吵醒,非常不爽,在周岁淮的脸上咬了一口后,气呼呼的质问周岁淮,“你说谁?!”
周岁淮:“……秦储礼啊。”
周恩幼,“不认识!别吵我,我要睡觉。”
小姑娘三岁了,奶声奶气的调调少了些,可脾气见长,这一条别墅街的男孩就没有没被她揍哭过的。
小女土匪很有长大以后变女霸王的趋势,周岁淮有点头疼。
“就,他出国的时候,你还哭来着?”
周恩幼完全没印象,咬着周岁淮的脖子,逼着人把她放下来,小短腿蹦蹦跶跶的跑到扁栀的身边,往人怀里拱,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,赖着不起来了。
嘴里甚至抱怨,“爸爸好吵,不跟他好了。”
周岁淮:“……”
周岁淮无语的跟扁栀对视,被对方眼神嘲笑一番,周岁淮叹了口气,“这鱼的记忆,随谁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