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文远向来是不会看这些人的眼色的,直接撂下茶杯,客套的寒暄道:“县官大人,我是有要事禀告,这才过来的,深夜造访实在抱歉,叨扰了。”
县官素来是知道司文远的脾性难以捉摸,也不再纠结这些,心里也惦念着早些回去歇息,便摆摆手问道:“你且说罢。”
“还是福满楼的事,”司文远轻咳一声,颇为义正言辞道:“我听闻官兵去查时那位叫云耿耿的掌柜的怎么也不肯从,反应异常激烈,当时还有许多围观的,大人若不信明日可以派人去问。”
“这哪里是什么为了生意,我看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的模样,后来见官兵掏了文书出来才勉强让了路的,大人,依我看啊,这般的不把衙门和官家人放在眼里,还不如就按文书上写的那般,当做违抗处置,将福满楼封上一个月算了。”
县官听他一说,这才明白司文远的来意。他一个县官,真没心思参与司家这些纷乱,当即便摇头道:“这恐怕,有些不合适罢.....司公子深夜过来,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