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吃痛,不禁哎呦一声。
柳烟雨回过神来,缩回了手,“没错,我是要挑动势族与皇家相残,挑动燕王与皇上父子相残,让当年害死晋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,但是我对燕王是没有恶意的,因为他和晋王一样,都是母家出自寒门的皇子。”
“既然如此,母妃为何又执着让燕王救我。”长了郡主不解。
给燕王的信不是她的初衷,而是醇王妃让她写的。
“这是对燕王的测验,如果他连救你的想法都没有,如此忘恩负义之人,将来也成不了大事,何必去帮他。”柳烟雨肃声道。
长乐闻言,轻轻点了点头。
轻轻抚着长乐的头发,柳烟雨的脸上忽然又涌出笑容,“如果他真救你了,你又能留在燕城,又能在他身边助他,岂不是两全其美。”
长乐郡主忽然有些羞涩。
虽然心中还有疑窦,但她决定不再问。
她总觉得柳烟雨让她去燕城目的不纯。
但也猜不透她想干什么。
毕竟大颂上下,谁又能猜到这位醇王妃会是天香楼背后真正的主人。
想到这,她忽然想通了。
天香楼明明能救她,而柳烟雨偏偏要把燕王牵扯进来。
这其中必有蹊跷,她倒要看看柳烟雨在布什么样的棋局。
虽然,她很感念柳烟雨收她为义女,也会不惜性命执行她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