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拉玛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。格拉玛说,不是完全没有办法。巧巧说,是不是要手术?格拉玛说,巧巧,你怎么这么天真?难道在陕北那种山沟沟里把你的脑袋也呆坏了吗?是这个!格拉玛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小袋粉末来递给巧巧。格拉玛说,先应付一下吧,知道怎么弄嘛?韩巧巧摇头。格拉玛说,喊那小子过来!
八度就是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接受格拉玛的“治疗”。格拉玛说,八度,想唱歌吗?八度摇头。格拉玛说,现在由不得你了,我必须让你唱出来,大伙儿都这么弄的,想保持一个好嗓子,你得听我的,把另一个鼻孔塞上然后吸口气。八度打了个喷嚏。药粉落了一地,格拉玛弯着腰慌忙捡起来,做贼似的让八度再吸。八度吸完后说,格拉玛老师,这个比花椒舒服多了。格拉玛听着八度的声音,并没有显得多高兴,而是拍着八度的肩膀说,八度,别怪老师,听天由命吧,佛法无边,菩萨祝你好运。
演出很成功。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与大师同台。接着,为了营造声势,格拉玛又给巧巧和八度拉了几场演出,赚回了自己抛出去的钱,也赚回了自己的那些粉末钱。最高兴的要数冯二虎,冯二虎每天关注报纸和网络上的相关报道,他知道,这一次,巧巧为他立了大功。天天打电话催巧巧回来,其实是催着八度早点回来,他已经暗中将八度演出的费用提高了两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