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,我知道你受了委屈,那如今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?”太子耐着性子对太子妃说道。
太子妃顿时就转过了身来,“她目中无人,见我不行礼,还出言顶着冒犯,这些在别的服里都足以将她休了,我知道太子心疼他,他还怀着皇长孙,但无论如何,太子都该给出些公道的惩罚,怎么说也要打个一两板子吧?”
一听太子妃的话,太子顿时就皱起了眉头,“太子妃这怎么能行呢?你刚刚也说了她还怀着皇长孙,若是打一两板子伤了身子,又或者是伤了皇长孙……”
“那罚她抄几十遍戒律总可以吧?”太子妃也是不肯让步。
一听太子妃这话,太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“太医说过,妃月的身子虚,要是做这劳神费心的事,对胎儿也不好。”
太子妃一听太子这话,却是被气笑了,“好啊,我就知道,太子你就是心疼她,一根毫发也损不得的,不像我说着是太子妃,实际上谁也比不得!”
太子妃说完这话,扭头就走,太子被这太子妃的话说的头都大了,一时间心烦意乱,也是没有挽留,但是一时间,太子也不由得在心里有些埋怨起卫妃月来。
于是太子就到了卫妃月的住处。
这个时候,温恪公主也在卫妃月的住处,卫妃月一看太子来了,还以为他是来看自己的,连忙便迎了上来,可是她还没说话,便看见了太子那一脸凝重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