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两天她看见姑娘和王上在一起时，也偶尔会笑笑。
顾清歌平静的看着她：“我说不恨你会信吗？”
云烟哑然，嚅嗫着说不出话。
如果是她遇到这样的事，怎么可能不恨让她家破和骨肉分离的人？
所以姑娘这些日子对王上是装的吗？
云烟忽然想到，顾清歌告诉自己这些做什么，她是王上的人啊！
顾清歌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当即苦笑道：“我在这里没有任何亲人，碧罗和蓝朵虽然以前伺候过我，可她们两个是你们王上的人，不会背叛他。”
云烟脱口而出：“我也不会背叛王上！”
顾清歌点点头：“我知道，但是你也不会出卖我。”
这是她对云烟这段时日观察和试探过后的结论，这小丫鬟很忠心，最重要的是，她的性格爱憎分明，仅凭这一点，顾清歌便敢赌，赌她不会将现在她们的对话告诉上官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