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咏诚看着那两大水桶惊愕地问道:“好家伙,你挺能干呀!”
“能干啥吔,跟人家女的没法比。”
怼得龙咏诚艮儿喽一下,登时傻眼住嘴。
孙学武接着笑道:“庄稼佬儿就指着死拽吃饭,命里注定,哪儿能跟你们比呢?”
“嚯!”杨玉堂倒退着用二镐搂着垄沟儿倒退着过来,扭头看着囊膪笑道,“囊膪也忒邪火吔,还要跟龙咏诚比,你跟人家有啥可比的,说出来我听听。”
孙学武不好意思地苦笑着:“我跟人家龙咏诚能比吗?”
“就是呀,那你才刚说……”
“我是说没法跟人家比。”
“也别说,你有一招儿哇,”杨玉堂停顿片刻,吊足了大家的胃口,“三年干出仨孩子,这哪也比不了,介绍介绍经验呗。”
几句话在白薯地里掀起一通儿欢笑,连囊膪也跟着苦笑起来。
龙咏诚‘噗嗤’一声,赶紧抡起锄板儿平整白薯垄。
晌午挑着俩空桶回家,到家发现俩肩膀头全都沁出了血。
妈心疼得直唏嘘,说:“正好,后晌咱就别去上那个工去了。”
龙咏诚:“不挑水我还可以干别的,平垄,勾垄沟儿。”
妈说:“也不是真傻呀还是假傻,栽白薯哪儿有抢着挑水的?”
“人家我桂英嫂子和我六爷家的宝萍就……”
“你跟她们能比么,她们那是啥人?人家那是练出来的,你才刚来了几天,就跟她们比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