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说,这童贯乃是外宽内忌,名副其实的小人一个。更何况他本就对我大辽将士心怀畏惧,患得患失下,就更不敢随意出兵了。倘若宋军主帅换一个更有担当魄力者,此战就不是眼前这番光景了。”
一番自信慢慢,智珠在握的话说下来,耶律雄格不禁拍案叫绝:“好,大石你不愧是我大辽一等一的国士,只此一番探究布置,已可抵雄兵百万了!只要此战功成,你就能居首功。”
“大王过誉了,下官只是花了些心思罢了,真正决定战斗胜负的,还是我们辽国将士,仗还得由他们来打啊。而且,要不是大王你肯放权任我调兵遣将,我纵然有千般手段,此时也只能与那种师道一般,束手无策了。所以说到底,今日之胜,胜在我大辽主帅要远比宋军主帅高明得多,下官可不敢居功啊。”
这话说出来,更让耶律雄格心中大喜,哪怕他和耶律大石关系紧密,听了这话还是一阵畅快,不觉又再度哈哈笑了起来。不过眼前的耶律大石却只微微一笑,就又正色道:“其实我一直以为咱们大辽的大敌不在南而在北,这次纵然能大败宋军,也无解我辽国自身的危难。女真之祸,必须尽快解决才是啊!”
耶律雄格的笑容顿时一敛,想到北边的乱象,他也感受到了紧张与压力。别看如今在南边他们正压着宋军,大胜在望,可北边的情况却是反了过来。如今看来,已有半数城池陷落,连西京都已经不保。之前还听说女真叛军居然一路高歌猛进杀向上京,若此话是真,大辽可真就危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