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只说一半,叫陶氏心里既痒又急,却又万般无奈。
待奶一入喉肠,柴芙之便闭上眼睛昏昏欲睡。
“夫人,少将军那边来人了!”莹光眉飞色舞,身后跟着陶璄的小厮聂荃。
聂荃屈膝请安:“小姐,少将军让小的把老夫人的回信送来,还请小姐过目。”
陶氏嗯了一声,信中重新给了愈骨膏的方子,除了最后一味,其他的药与上一封信中一般无二。
“少将军已经安排人熬制,想必不出三天必有结果,小姐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,这次哥哥的腿一定可以康复如初。”
聂荃暗暗点头,少将军盼这一天不知盼了多久。
信中还说,北蒙国内动荡瘟疫横行,不日他们就可归家,按时参加柴芙之的满月宴。
瘟疫两字刺痛了陶氏的眼,难道这瘟疫是她父母从边境带回来的?还是有人故意为之?
陶氏脑袋一抽一抽的疼:“你早些回去,告诉哥哥我这边一切都好。”
聂荃俯身退出了紫安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