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浪找遍了整个县衙,发现除了一个狱卒之外,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,房内就连一张被子都没剩。
也就是说,他这个县令,是一个光杆司令,手下除了一个狱卒,连一个人都没有。杨容不仅带走了人手,还不剩东西。
”好你个杨容老狐狸,算计到这份上,严监生和葛朗台见到怕也直呼内行吧。”张浪捶了一下桌子。
琅琊国,开阳城,大院中。
杨容坐在塌上,一脸的得意,手中不断把玩着两个白瓷盘。
这种现代工艺的白瓷盘汉代的人哪里见过,杨容是一个识货的人,知道这两个白瓷盘的工艺和价值,绝对远超一百万钱。
“老方,你做过生意,这种白瓷盘,价值几何?”杨容得意的问。
身旁站着的尖嘴猴腮的中年文士就说:“这种白瓷盘,我也前所未见,应该是极品,孤品,怕是一个瓷盘最少要值一百万钱。”
“不错,这种东西,如果放在太平盛世,卖个二百万钱也有可能,这回,老爷我真是赚大发了。你提的这个建议不错,今晚我请你们吃酒。”杨容一脸的得意毫不掩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