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芷微笑着,“我很荣幸。”
垂在腿上的双手却微不可见地紧了紧,家人吗?三年前自家集团破产,走投无路的父亲曾来求助过家大业大的昔日好友,但遭到拒绝。
这种事情,别人帮忙是情分,不帮理所当然,于芷觉得时至今日没什么好计较的,但‘家人’这个词,远远谈不上。
“当初你们的婚姻都是一鸣不懂事,才闹得最后离婚收场,但是以前的你们是非常相爱的……”
“谢伯母。”于芷打断舒亦文的话,“虽然我失忆了很多事情不记得,但是我已经见过三个前夫,关于以前为什么和他们离婚也多少知道一些内幕,我不认为我和谢一鸣有相爱过。”
舒亦文怔了怔,没想到这小东西还不好忽悠,她又将话题一转,“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你现在失了忆腿脚也不便,又孤身一人,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等我腿脚恢复后就出去找个工作,我可以养活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