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司令点点头,“如果我不准呢?”
潘玉良深吸了口气,“父亲这么做应当是有父亲的老师跟理由,如果这决定是父亲沈思熟虑后的做出来的,我听父亲的。”
沈司令笑了笑,他道,“你到底是比晏庭要通透些,有些道理不需要我来讲你自己就明白。”
他想了想,叹了口气,慢慢地说,“打仗这种事,是最无奈之举,你没上过战场,你在书里看一百次一千次,没有切身感受过,也无法体会那种残酷。”
潘玉良沉默地听着,沈司令又道。
“我们此去成都,不像是在晋城,到了之后就一直在那里,我们过去也许只会在那里呆上个把月,也可能只有三五天,接下来去哪也不清楚,也许要一直奔波。
我就不说你了,你们带着未未要怎么办?
也许一路上伴随着我们前行的会是死亡跟病疫……你读了那么多书,应当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