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层看起来格外黑暗的空间，自成一体完全犹如实质，是看得着摸的着的。
看来这老虚空兽的名头果然不是以讹传讹，此等虚空境界，明九天也是第一次见。
当即虚空九转，正是九目虚空鲸的本命神通，当年明九天亲眼见证过九目虚空鲸用这招对战赤辉魔尊。
自成一体的独立空间内，九个圆形的空间漩涡依次排开，看上去如同九只眼睛，既幽暗又深邃。
下一刻，明九天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虚空当中，没入其中一个空间漩涡里面。
看着说不见就不见的明九天，位于这片独立空间上方的老虚空兽不屑的笑了笑。
“雕虫小技而已，如果九目虚空鲸的这点微末伎俩能入老夫法眼，怕也不会有今天这般局面了…”老虚空兽傲然的笑道。
随着老虚空兽的话音一落，竟然也一头扎进了其中一口空间漩涡内。
此刻明九天正在九个空间漩涡内来回游走着，速度虽然快，但行动空间也只限于这九个空间漩涡。
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