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姨娘拉着自己的儿子,恨不得就逃出去,一点都不想掺和这事。
秦明牧悄悄地握了一下她的手,递了个安抚的眼神过去。
曹氏则是顶着两条红痕,委委屈屈地道:“大姐,都是一家人,何必吵呢?您就别为难二爷了,我也不是要来取代您的位置,要破坏这个家,我是诚心诚意的加入你们,和大家成为一家人的。所谓家和万事兴,咱们和和美美的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呸!你个狐狸精骚寡妇,自己死了男人,就趴着我的男人吸血,你不要脸!”谢氏啐了她一口,尖声道:“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你怕不是在楼子里戏子的?也是,正儿八经的人,又怎么会随便和男人无媒苟合?”
“谢氏!”秦伯光大怒。
曹氏拉了他一把,道:“大姐,我也是良家子出身的人,只是前面的丈夫在矿上被石头砸没了,后来才跟着二爷。您说无媒苟合我是不应的,在西北的时候,一屋子的大老爷们,家里煮饭啥的都是我干的,老爷子病着的时候,我也是伺候过汤药的,算是尽过孝了。纳妾的文书还没赶得上,也是想着回来先给大姐敬茶才办的,便是老爷子在这也没话说的。”
潘姨娘听到这些话,抬起头来看了曹氏一眼,再看向儿子,见他微微点头,便又垂下头,轻叹了一口气,这位曹氏说话有条有理,还能把着发二爷,是个心机厉害的,谢氏不是她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