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杏分明看见过好几次!你无需狡辩!”柳乐诗笃定柳父会站在自己一边越发不知收敛的说道。
“狡辩?狡辩什么!银杏既然看见,为何不第一次就去找父亲,而是苦心积虑的非得今日来抓现行?柳乐诗,你是何居心?口口声声为了柳家的颜面,可你大张旗鼓的样子,就是为了柳家的颜面么?”乐支步步紧逼。
柳乐诗一时间慌了神,忘却了柳乐支不是之前那个任人揉捏的包子样。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的好。
“好了!都别吵了!不嫌弃丢人!都给我滚回去!”柳父一脸烦闷,白了一眼柳乐诗,今若不是她专门来找自己。怕是也不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来。
“柳乐诗,你今天把话给我听清楚,在家,我是嫡女,是你的长姐,你理应对我恭敬,若是你心底不服,也不必天天找我麻烦!我柳乐支,睚眦必报!于其他,如今你是太子的侍妾,而我是皇子的正妃!等一过门,哪怕是再相见,也是你给我行礼!在你熬出头之前,你都低我一头,不要妄想再挑衅我。”乐支的语气冰冷,不光是柳乐诗。
就连柳父听了都有些诧异,这个女儿,与之前,太不一样了!
乐支一把拽过还在发愣的糖糕,转身就要进入府内。突然,却停下了脚步,回过头盯着柳乐诗道:“对了,将之前你和你娘偷去的首饰放回去!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!这次我要一并带走。”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回了自己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