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硬地开口,“荏儿,你当真不愿理我了?”
“不理你,荏儿不舒坦,要在歇会儿!”意荏心一动,愣是不回过身。
千殊只好低下身段与她求和,只是他不善言辞,好话是说不出的,便从柜里拿了提前备好的衣物过去,披在她身上。
“荏儿,还要回去给爹娘敬茶,你再不理我,我便替你穿衣,将你驮在马上运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意荏仍是没什么动静,嘴努得老高。
千殊一不做二不休将她身子掰过来亲手为她更衣,这原是妻子该做的活,他身为男人却肯软下身段伺候她更衣。
意荏眼眶一热,立马服软,“相公,荏儿错了,是荏儿说错话了。”
“你没错,是我不该同你生气,分明知道你还小,却与你置气。”千殊叹了口气,这辈子他怕是都拿她没什么办法了。
“相公,以往荏儿是很少跟你吵架的,你说这新婚第一日我们就吵架,日后会不会过得不美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