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惜萨特法语的“在外面存在”没有直接碰击庄子汉语的“离形去知,同于大通”。
就这样,海德格尔与萨特无疑是以苏格拉底思辨与定义的经典方式,以德语的das-AuBer-sich(出离自己)和法语的cogito prereflexif(先于反思的我思)越过了横在主体与本体之间千年的苏格拉底线。他们自然不必做哲学的唐·璜,为了追求一个而遗弃另一个。还会有那个与卡夫卡(Franz Kafka)同姓的可疑的K吗?死后也要进入“城堡”似有若无的边界,只为了留下一个死亡的名字,一个死籍,一个死魂灵。
哪一个希腊?一百年,我们只不过走近他人走出了的苏格拉底线。为什么?
任洪渊词典
海德格尔的“外”与萨特的“中”通明
越过横在主体与本体之间千年的 苏格拉底线
一百年 我们走近他人走出的苏格拉底线
永远的希腊。第一个,尼采寻找明天的“德国希望”和“民族青年期”的目光,却在回望千年岁月也埋葬不了的希腊人,那些活在神话与英雄史诗里的希腊人,那些比他们大理石和青铜的生命更长久的希腊人,日神的希腊人和酒神的希腊人。因为尼采,阿波罗之光一旦再次闪耀,阿佛洛狄忒—海伦的美,阿瑞斯—赫拉克勒斯的力,以及化作天鹅牡牛袭奸丽达、诱奸欧罗巴的原始生命,总之,一个阳光血缘的太阳家族——奥林匹斯众神,就复活在新世纪面前。这是又一个向后发现的新世界——再文艺复兴?历史又一次为了眺望而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