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清醒是要付出代价的，所以他要经受这巨大的痛苦。
他感受到身体空空荡荡，完全不受他的支配，似乎意识与身体已经剥离开来，不断地在一个个的空间当中穿梭跳跃，眩晕欲死，偏偏却又清醒无比，一直都处在煎熬当中。
直到某一刻，他耳中忽然传来风云子的声音：“坚持住，注意空间的变化！”
这也真是要命，他都处于精神快要崩溃的边缘，还要他“注意空间变化”。
不过风云子很少说话，楚跃飞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，只得强行收拢意识，抵抗住眩晕，去观察那些“闪烁跳跃”的空间。
茫然注视了一段时间之后，他忽然灵光闪现。
之前在风云子的指导下，他在览秀城布置了一套名叫“咫尺天涯”的空间大阵。
“钰天古佛”陷入大阵当中之后，无论他如何努力，始终走不出一处狭小的空间，就像是被“画地为牢”一般。
当初楚跃飞只知按照风云子的指点召集阵堂的兄弟按部就班地完成，自己并不懂其中的一些道理。
这一次的传送，相当于是“咫尺天涯”的一种反向操作，可以称之为“天涯咫尺”。
有了前后两次的对比观察，他终于对空间之道有了一丝明悟。
在强大能量的作用下，同一纬度的空间也是可以扭曲折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