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学究说的有道理,吴大人必须死,但是,却不能这般死了。”史进点着头同意吴用的看法。
“那,他该怎么死才算是自然呢?”时迁有些不明白了,睁大眼睛看着吴用,等着看着这位智多星能想出什么高超的法子。
吴用捋了捋下巴下的那一小把须髯,沉思了片刻,说道:“要是能让府衙派下来的人觉得,吴狗官是自寻死路,而且最好是能再另外查出些吴狗官的案子来,那可就是最好不过的了。到时候,官府的人热火朝天的埋头查他们的,咱们就可以置之事外来做咱们的事情了,等到府衙经过朝廷户部批示调来新官,这前前后后半个月的时间,咱们也就将大事办妥,早就另谋高就了。”
晁盖听着觉得这般的设想很是不错,事事都恰到好处,可是,要有这般的好事,那吴狗官究竟该有怎样的一个死法,才能让这一切都水到渠成呢?这不只是晁盖心里所想的问题,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地想到这里。大家都不开口,只是拿眼静静地看着吴用。因为大家知道,既然吴用这般说了,那在吴用的脑子里一定会有他的一份蓝图。
吴用顿了顿,说道:“这事要想办成,说难不难,可是,咱要说它简单,这恐怕却也不是那般简单。”
“吴教授,你心里就别存那么多顾忌了,就是再难,咱兄弟也都敢替你去搞定,你就直说,咱们该怎么办吧。”阮小二快言快语地说了,大家都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