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雪君冷冷的微笑道:“风铭,没人认为你有真正的实力夺得大罗会的第一名,全靠掌门人弟子这个身份的加持,你有什么可骄傲的?”
风铭目光一凛,缓缓道:“风某与夏夫人素未谋面,从未交恶,敢问一声夏夫人,风某哪儿得罪了?还请告个明白,风某亦好反省自查。”
一句“夏夫人”,便将大名鼎鼎的华家当作是凌霄宗的附庸,言语之激,可以说寸步不让。
华雪君非常愤怒,但涵养功夫过人,喜怒不形于色,道:“得罪的事没有,我就是看不惯狗仗人势的幸运儿。”
风铭冷笑一声,道:“原来,夏夫人将自己与家族的遭遇,迁怒于风铭身上,这算不上正人君子的言行。”
他言语间,将华家嫁女、攀附凌霄宗的事当众说出,便是不留丝毫情面。
华雪君被风铭说得无话可说,不禁握紧了剑柄,要出手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风铭。
曾天鼐眼见着再说下去,怒火要烧到了自家的金庭峰上,便打圆场道:“风师弟、华姐姐,大家既无宿怨,亦无新怨,何不以和为贵,和睦相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