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觉得阮竹欠了他,这个想法再想起来,都有点说不出的可笑。
可现在追究这些没意义。
因为俩人三观差异太大,已经结束了。
刑烨堂不管阮竹为什么来这,也不想问,在船到了后,把人送上去,没让阮竹上,自己踩上去,坐在最后一个空位上,朝老大招手:“把她送到低洼,让她坐车走。”
刑烨堂的突然跑路不止让老大懵了下。
阮竹也懵了。
刑烨堂坐船回丽水的青旅了。
同行的让他下去帮忙排水,说如果今不再下的话,到傍晚,估摸着能走。
刑烨堂没去。
掀高被子盖住脑袋,闭眼睡了。
做了个梦。
梦到了小时候的阮竹。
自己一个人靠着墙壁。
眼神从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人。
变成平静。
后来变成冰冷。
再后,变成肃杀。
小脸一点点的变化,成了大人的样子。
长大的阮竹没有肃杀和冰冷了。
甜蜜轻笑着游走在众多男人身边。
就像是小时候因为没人教,以为被欺负是因为她很讨人厌。
不敢告诉老师,也不敢告诉刑烨堂,无依无靠的自己保护自己那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