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言,众人却变得哑雀无言了,到最后,皆将目光投向了刘用。
刘用知众人所意,是都不愿在江湖此间大怒之下去只身犯险触怒龙言,然终究要一人去说句话,而如果这句话自己不说便无人去说,一旦无人去说便说明了自己统辖的百官皆是无能之辈。
“禀圣主,臣有言!”刘用于是开口道。
“说!”江湖白眼斜视他的言道。
“吾皇,依微臣所见,昨日林中将军定然无有让那秦钊全身而退,必然将他重伤!林将军,是与不是?”
“丞相高见!我确实将他重伤!”林中见刘用有意为他开脱,如实言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么事情尚有补救!禀吾皇,秦钊既然重伤,那么此刻断然不可能走出皇城!林将军,我再问你,昨日事毕,你可曾亲自往东南西北四道城门去严加巡防,以求扣紧城门,不让秦钊与其同党有逃窜的可乘之机?”刘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