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必须以那种方式来领悟吗?”她低声问。
他默然不语,迫使她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。她必须认识到他的主导思维是弗雷曼式的;还要知道,捕食者会死跟着任何留下踪迹的猎物,一如天启幻象里的猎杀机器。
“金色通道,”她轻声说道,“我能感觉到它。”又瞪着他说:“它太残酷了!”
“生存总是残酷的。”
“他们没地方躲,”她小声说,接着拔高音量,“你对我干了什么?”
“你企图成为弗雷曼式的反叛者。”他说,“可弗雷曼人对沙漠里的蛛丝马迹有超强的识别能力,连纵横交错、肉眼很难看清的风路都能分辨出来。”
他看到她开始悔恨了,脑海里浮现出已故战友的形象。他知道她马上就要生出负罪感,并冲他发火,因而赶紧说:“假如我只是召你来说一说,你会相信吗?”
她几乎被悔恨压垮了,嘴巴在面罩底下大张着不住喘息。
“你的沙漠生存还没完成。”他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