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赞利多就站在他面前,微微低头,就像是在等待宣判一样。
大汗看了赞利多一眼,也没有发怒,只是淡淡的开口道,“失败了?”
这话说来是个问句,然而大汗却并不是疑问的语气,而是陈述的意味。
赞利多听着这话,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。他自幼跟在自己父亲身边儿接受教导,虽说最受宠爱的是他,但是最被苛责的,其实还是他。说话做事,但凡是有一点不对的地方,便要遭到训斥。而也之所以如此,才能养成他如今的优秀。
自他十五岁之后,大汗便对他鲜少训斥,即便是他有做错的地方,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点出,之后便罢了。但纵然如此,前些年的威慑依旧是存在的。
赞利多颤抖了一下,之后便很快调整过来,十分恭敬的开口道,“是,父亲。林妙萱与中原的太子情谊非常,我用了许多手段,最终也没有成功。”
大汗点了点头,不过紧接着,却又开口问道,“刺杀也不曾做?”
赞利多离开之前,是将自己的计划详细的与大汗叙述了一遍的,其中便说了,若是让萱宝到蒙古不成,便要刺杀。无论如何,这个人不能留在中原。
赞利多点了点头,也明白了大汗究竟想问的是什么,接着便将此次去京城的事儿,事无巨细的给大汗讲述了一遍。
听着赞利多的讲述,大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看着赞利多,便沉声道,“你修习武艺十几年,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刚刚过了十岁的孩子?!”